乐开头的四字成语祝福,乐开头的四字成语祝福语!

一个明媚的早上,我踏着轻快又不轻快的步伐往电瓶车的方向走去。

司机的技术似乎很好,明明是夏天却有不小的风头。

走进地铁就全然换了风头,这里虽然喧闹,但略显沉闷。响铃声伴着闷头的人流,随着地铁远去。

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,很快就要见到她了。

支持我每天这么早起床的,与其说是过时不候的早餐,不如说是想和她多待一会儿。

不过最近几天她都来得不早,或许是因为热情不如初来。

很快就到了公司,我急急忙忙吃完早饭,又下楼回到工位等她——她的工位就在我旁边。

今天她来得出奇地晚。我在那里一边做着准备工作,一边时不时瞥着那块玻璃窗——形成的镜面刚好能看到她的位置,毕竟总是看着她的位置有些太怪异了。

好像过了一段时间,她还是没来。我攥着手机里的那条信息,就是没发出去。

她终于来了。我和她说了句hello。

对于我而言,她是个怎样的人呢……其实很难说清楚;我这人表达能力并不好。

我只是知道我好像是由来已久地,又好像是莫名其妙地对她产生了一种暧昧的情愫——

不是遇到她会高兴,不是和她有说话的冲动;只是觉得能和她待着,那些单调乏味的生活突然就有了光点。偶尔还伴随着一些感觉,比如刚刚等着她的不安。

这种情感,不可理喻。在遇到她之前,别人问我喜不喜欢谁的时候,我总能清晰地告诉她是有怎样的好感,我能清楚地分清楚好感、喜欢和爱。但是遇到她之后,这三种东西就突然在我的头脑里模糊,就像路边被踩烂的芒果一样,除了渐变的颜色不能分清谁是最香甜的果肉。

或许我是在骗自己吧。

今天是她在这里的最后一天了。我还是按照往常一样,但是今天明显起晚了。

但是到公司的时候,她和昨天一样晚来了。

其实我是个外地人,我一直想用当地的语言,和她说句“早安”;不知道今天有没有机会。

我看着那玻璃窗,一边等待着,一边逼着自己给她发条短讯,调侃她又睡过头了。

她还是来了,好像带着什么礼物。稍微收拾一下,她泡起了蛋白粉。

……

处理了昨天的手尾,她就开始写些东西——可能是些什么告别辞吧,虽然感觉有些大阵仗,但也很正常啊。多好的女孩子。

……

午饭格外难吃。我午饭过后,她就走了。

我这种笨蛋吗,也不敢当面多说什么,只是在午休的时候给她发了些短讯。

不知怎么地,莫名地失落。

再晚些时候,她给我发了段小小的告别辞;还提醒我别发长篇大论。

我本来想写挺多的,毕竟构思了很久。但真正开始写反而乱了心绪。

写了一段,删删改改,变成了一段“教师评语”。那并不是我本意。

有时我挺羡慕别人的,一年换了两三个女朋友。但不是因为这种行为羡慕,而是因为他流于自然的大胆求爱,对于我而言是种匮乏的本领。或许爱是本能,但爱情不是。

像我这种人么,连好感、喜欢和爱都分不清,谈什么爱情呢……虽然我很相信爱情,但我也很害怕这种暧昧的情愫变味的。

不知道为什么,有一段时间经常刷到“片刻爱情不如永久友谊”的说法。

挺搞笑的,我竟然信了。当我发完那段短讯后,我才猛地意识到大概率没有机会见面了。

世界明明很小,但是时间却太长,太多人能错过。不勇敢大概不会再次相遇。

后来我也试着厚着脸皮地和她发些短讯,以至于短视频都在提醒我“只有那个经常发短讯地人才是真的不讲礼貌”。我假装看不到啊,但是有天她不再回我消息的时候,我就知道我错了。

毕竟我每次发短讯的时候,都要赌上一天的心情。从那开始,我就不再主动找她了;我相信很快会变成“点赞之交”的。

不出所料,真的变成“点赞之交”了。

很大原因是因为我不再敢去发短讯了,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去支持我发短讯。我也明白我好像在“自我感动”一样。

不过莫名奇妙地,纠缠我三年的那种心头一紧的感觉都消失了。取而代之的是她的名字总是从我脑子里蹦出来。我大概能想得明白是怎么回事。

这种暧昧的情愫很快要变成一种怪异的执念了。

所以我试着打断这些想法。工作的时候工作,不工作的时候就打游戏,吃东西——尽管那两个熟悉的字眼还是会蹦出来。

既然阻止不了的话,那换个方式改变投射吧。

我搜遍了所有“乐”开头成语,粗略背一下。脑子里一蹦出来她的名字,就开始念。

于是——走在路上,我偶尔会哼些莫名其妙的以“乐”串联的旋律,

偶尔突然开始念起成语:

“乐观主义,乐不思蜀,乐在其中,乐乐醄醄,乐而不厌……”

好像有在慢慢变好呢……

“乐而不厌。”

-舱室-

“LEPO,别休眠了。干活了!!!!!!”

我恋恋不舍地睁开双眼,眼前是向力那标志的泪痕,不知道为什么,挺滑稽的。

周围很吵,但大家都在自己的方块里做事情。

“嘿!220707,你愣在那做什么呢!笑什么!”广播里传来呵斥声。

向力边拉着我边说“走吧走吧,一起干活了……你想进指挥室吗?”

我这才感觉到恐惧,才回过神。

-指挥室-

“你刚刚说什么?220707在笑?工械人也会笑?”


写在后面

这篇故事,算是对《病人》的重制版。《病人》的拼凑反而让它有了破碎感,所以大概构思了一个梦境,描绘这么一段心理波动。

为了回扣H时空的主线,只能以“梦境”来强硬统观了。而整体梦境和故事结尾的处理,也是对我对工械人是否有情感的一个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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